第二超我

这就是真灵大陆

荒芜和死寂在上空徬旋，大地上遍地都是血泥和一种叫作盐的物质

我是在哪里

郑凡动了动手指

罪人，罪人，罪人

郑凡的意识海，冒出这俩个字

它一身衣服早以化为灰烬

它一身血肉早已化为虚无

它出现了

还我心来，郑凡

郑凡，猛的挣开了，混沌的双眼，是小晞的声音

捶死梦中惊坐起，白痴竟是我自己

这是

郑凡一个鲤鱼打挺，慢慢坐直了身体，开始打量周围

摸一把泥土，指尖突然传来一声巨响，轰，这就是记忆里味道的感觉，血液和泪，的混合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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