豁喇喇!
一声闷雷响起,豆大的雨点从天而落,淅淅沥沥,侵的天地湿漉漉的。
远远的就见一头白毛驴子,吐着舌头,拉着车,快乐地跑在芳草青青的驿道上,时不时地仰头接两口雨水。
任韶扬戴着鸟巢一般的斗笠,穿着蓑衣,当着车夫。
大雨倾盆。
可定安却坚决不进到车里,披着蓑衣,傻乎乎地坐在车顶。
风雨交加,可他却闭目搬运内力,呼吸之间,竟然和天上雷电相合,灼热劲力缓缓散发。
他的裤子立时干爽。
小叫花笑言:“定安这功夫,熨烫衣服可有一手。”
出了大草原,三人眼前出现了七八条岔路。
任韶扬和小叫花心中已经选中一条,可还是不约而同看着车顶上的定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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